全裸出镜，一脱爆火，这尺度新剧实在太敢拍
“如果梦想会流血，电影院就是停尸房。”
网飞刚上线的《爱麻夫人》把镜头对准1980年的首尔，两个姑娘在片场里被撕得血肉模糊——申柱爱，穷得只剩一张车票，从工厂夜班跳进夜总会，再跳进镜头；郑禧兰，红得发紫的艳星，想穿回一件完整的衣服，却被老板一句“观众只买肉”打回原型。
她们没赢，可她们也没跪下。
我第一次看的时候，脑子里全是小时候陪我妈赶早班车的画面。
天没亮，她套着工厂外套，手里攥一块冷饭团，跟我说：“今天要是老板骂人，就当没听见。
”
申柱爱在片场听见的那句“裙子再短两公分”，跟我妈听见的“产量再提两箱”，其实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剧里有个细节：导演想拍女主的愤怒，老板要拍女主的腿。
两边吵到凌晨，剧组停水停电，女演员被叫去陪酒。
申柱爱去了，因为不去明天就没角色。
她坐在圆桌边，筷子没动，先灌三杯烧酒，脸上笑，指甲掐进掌心。
那一刻我突然懂了，什么叫“用身体换镜头”。
郑禧兰更惨。
她拒拍裸露，经纪人直接把她的角色给了新人。
海报出来，她的名字被缩成一行小字，像被橡皮擦掉。
她冲进厕所干呕，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，妆花得像哭，又像笑。
第二天她照样开工，因为房租、助理、弟弟学费全挂在她的睫毛上。
最扎心的是成片上映那天。
申柱爱在观众席，看见自己被剪成只会扭腰的花瓶。
她笑，笑得比哭难看。
旁边男观众起哄：“这妞真带劲。
”
她没回头，只是把爆米花捏得粉碎。
剧组请了原版《爱麻夫人》的安昭映客串。
老演员站在灯下一身旗袍，皱纹像刀刻。
她对新人们说：“当年我也以为脱一次就能红一辈子，结果三十年没穿上过裤子。
”
一句话，全场安静得能听见灯丝炸响。
剧外更荒唐。
白天女工游行，举着“我们要休息”的牌子；晚上同一批人挤进影院，看银幕上的女人被撕衣服。
她们骂老板，也骂女演员“不检点”。
骂完继续加班，继续买票。
循环得像传送带。
有人说这部剧太丧。
可我看到的是：申柱爱没回老家，郑禧兰没跳楼。
她们还在片场，一个抢剧本，一个抢镜头。
抢不过也抢。
就像我妈，后来升了小组长，工资涨了两万韩元，回家煮了一锅海带汤，说：“今天没白忍。
”
1980年的韩国电影圈，审查剪刀咔咔响，资本算盘啪啪打。
女性想拍自己的故事，得先学会在刀缝里呼吸。
她们没推翻规则，但把裂缝撕大了一点。
今天我们能看见《小姐》《燃烧》，能听见女导演在领奖台上说“谢谢我的女主角”，是因为当年有人没松手。
最后一幕，申柱爱站在片场废墟里，手里攥着被剪掉的胶片。
风一吹，胶片哗啦响，像骨头在唱歌。
她对着空气说：“下次，我要拍我自己的脸。
”
就这一句，我直接泪崩。
梦没死，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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