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团总裁醉酒回家误把漂亮女秘书当成老婆推倒,与她发生了关系。
我醒来时,头痛得像是要炸开,喉咙里干得能冒烟。眼皮沉重地掀开一条缝,刺眼的光让我又闭上了眼。
可脸颊上冰凉的触感和鼻尖萦绕的陌生香水味,让我瞬间清醒。
那不是我妻子孟婉惯用的木质玫瑰香,而是一种甜腻的花果香。
我猛地睁开眼,一颗珍珠耳钉正静静地躺在我脸旁的枕头上。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这不是孟婉的。
我僵硬地转过头,看到了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画面。
唐晴,我那个年轻漂亮、工作能力极强的秘书,正蜷缩在我身边,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,眼角还挂着清晰的泪痕。
我的大脑“轰”的一声,彻底空白了。
昨晚的记忆碎片般涌来,酒会上的觥筹交错,客户的连番敬酒,还有回家后那模糊又疯狂的一幕……
我做了什么?
就在我惊骇欲绝的时候,床头柜上我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。
是一条新消息,来自我出差在外的妻子,孟婉。
点开,只有一句话,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,狠狠扎进我的心脏:“她昨晚的表现,你还满意吗?”
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。
这哪里是什么酒后乱性,这分明是一个为我精心准备的,无处可逃的陷阱。
回忆的阀门被彻底打开,一切都要从一个月前,我妈那通催命似的电话说起。
“辰峰啊,你弟弟陈凯那个婚事,你到底还管不管了?”我妈赵桂花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尖利,“女方家说了,没个全款房,连门都不让进。你当哥哥的,眼睁睁看着你弟打光棍啊?”
我揉着发痛的太阳穴,语气里满是疲惫:“妈,我上个月不是刚给您转了二十万吗?陈凯自己工作几年,一分钱没攒下?”
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!”我妈的音量立刻拔高了,“你弟弟那点工资,吃喝都不够,哪攒得下钱?你现在是大老板,住别墅开豪车,手指缝里漏点出来就够你弟弟结婚了。这事你要是不管,我就没你这个儿子!”
说完,电话被“啪”地一声挂断了。
我无力地靠在办公椅上,看着窗外城市的繁华夜景,心里却是一片冰凉。
我叫赵辰峰,是一家科技公司的创始人兼总裁。
外人眼里,我风光无限,是白手起家的典范。
可谁又知道,我身后拖着一个怎样的原生家庭。
我爸走得早,是我妈赵桂extra large一手把我跟弟弟赵陈凯拉扯大的。
从小,她就跟我说:“你是哥哥,要让着弟弟。”
家里只有一个鸡蛋,永远在陈凯碗里。
过年只有一套新衣服,也永远是陈凯的。
我靠着一股不服输的劲,拼命读书,拿奖学金,毕业后进了大厂,一步步往上爬,后来自己出来创业。
公司刚起步那两年,我忙得昏天暗地,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。
是我的妻子孟婉,陪我吃了两年的泡面和盒饭,把她父母给的嫁妆钱都拿出来支持我。
我们一起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,才有了今天的成就。
可我的家人,似乎把我的成功当成了他们的提款机。
弟弟陈凯毕业后,工作换了七八个,没一个干得长久。
不是嫌累就是嫌工资低,成天在家打游戏。
我妈隔三差五就打电话来要钱,理由千奇百怪,弟弟要换新手机了,弟弟要买游戏装备了,弟弟要跟朋友出去旅游了……
我给的钱,少说也有大几十万了,可他们就像个无底洞,永远填不满。
孟婉为此没少跟我生气。
“辰峰,我不是不让你孝顺你妈,也不是不让你帮你弟弟,可是你看看他们,把你当成什么了?”她坐在沙发上,眼睛红红的,“你弟弟都二十五了,是个成年人了,你不能养他一辈子啊!你妈这样溺爱他,是在害他!”
我当然知道她说得对,可一边是生我养我的妈,一边是陪我同甘共苦的妻子,我夹在中间,左右为难。
每次我都只能抱着她,一遍遍地保证:“婉婉,你再信我一次,这是最后一次。等陈凯结了婚,成了家,就该懂事了。”
这一次,陈凯谈了个女朋友,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,女方提出的要求,就是在市区买一套不小于一百平的全款房。
我们这个城市,房价不低,一套下来,少说也要两百多万。
我妈理所当然地认为,这笔钱应该我来出。
晚上回到家,我把这件事跟孟婉说了。
她听完,沉默了很久,只是低头慢慢地喝着汤。
那沉默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
“婉婉,你……你怎么想?”我小心翼翼地问。
她放下汤碗,抬起头看着我,眼神平静得让我害怕。
“赵辰峰,”她一字一句地说,“我们结婚八年了。这八年,你为你家花了多少钱,你心里有数。公司的钱是公司的,我们自己家的存款,大部分也都填进去了。你告诉我,你打算从哪里拿出这两百多万?”
“我……”我一时语塞,“我可以……可以从公司账上先挪用一部分……”
“挪用?”孟婉笑了,笑里带着一丝悲凉,“赵辰峰,你疯了吗?公司不是你一个人的,还有那么多股东和员工。你挪用公款给你弟弟买婚房?你想过后果吗?”
“我以后会补上的!”我有些急了。
“你怎么补?拿我们的家去补吗?”孟婉的声音也高了起来,“这套别墅,是我们俩一起奋斗来的,你是不是也想卖了给你弟弟换婚房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她站起来,直视着我,“赵辰峰,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。钱,我一分都不会同意你给。这个家,有我一半。你要是敢动用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,我们就法庭上见。”
说完,她转身就上了楼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那是我和孟婉结婚以来,吵得最凶的一次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们陷入了冷战。
她不再为我准备早餐,晚上一回家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。
我妈的电话却一天比一天紧。
“喂,辰峰,钱准备得怎么样了?人家姑娘都等着呢!”
“我在想办法了,妈,你别催了。”
“我能不催吗?你弟弟都快愁死了!你是不是你老婆不让啊?我告诉你赵辰峰,你可不能当个‘妻管严’,连自己亲妈亲弟弟都不认了!”
我被吵得心烦意乱,只能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。
那段时间,公司正好有个大项目在谈,我几乎天天泡在公司,带着团队加班加点。
我的秘书唐晴,表现得尤为出色。
她名校毕业,年轻漂亮,最重要的是,工作能力极强,总能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。。。有序,无微不至。
我开会时随口一提的咖啡口味,第二天早上,我桌上就会准时出现。
我需要的资料,她总能在我开口前就整理好放到我手边。
“赵总,您脸色不太好,是不是没休息好?我给您泡了杯参茶。”
“赵总,这是下周的行程安排,有几个不必要的应酬我已经帮您推掉了。”
“赵总,您胃不好,我帮您订了养胃的午餐。”
她的关心,像春雨一样,润物细无声。
在一个焦头烂额的男人最脆弱的时候,这种体贴无疑是致命的。
有一次加班到深夜,我看着她还在一丝不苟地核对数据,忽然有些感慨:“唐晴,这么晚了,早点回去休息吧。女孩子不要太拼了。”
她抬起头,对我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:“没事的赵总,您不也没走吗?能跟着您一起奋斗,我觉得很充实。我觉得您才是我人生的榜样。”
她的眼神里,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崇拜和仰慕。
那一刻,我心里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。
孟婉已经很久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我了。
我们的婚姻,在日复一日的柴米油盐和家庭矛盾中,早就磨去了最初的光彩。
项目成功谈下来的那天,合作方在酒店设宴庆功。
我作为总裁,自然是全场的焦点。
一杯接一杯的白酒下肚,我很快就头重脚轻了。
散场的时候,我已经站都站不稳了,是唐晴扶着我。
“赵总,您还好吗?我送您回家吧。”她关切地问。
我迷迷糊糊地被她塞进车里,报了家里的地址,就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然后,就发生了文章开头的那一幕。
当我看到孟婉那条信息时,酒意、悔恨、恐惧,所有情绪一起涌上心头。
我一把推开还在熟睡的唐晴,连滚带爬地冲进浴室,用冷水一遍遍地冲着自己的脸。
我到底做了什么?我背叛了孟婉,背叛了我们的婚姻。
更可怕的是,这一切,似乎都在孟婉的掌控之中。
她是怎么知道的?她为什么会发那样的信息?
还有唐晴,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家里,我的床上?
我走出浴室,唐晴已经醒了,正坐在床上,用被子裹着自己,低声地哭泣。
“赵总……”她看到我,眼神怯怯的,像一只受惊的小鹿,“昨晚……对不起,我……”
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,心里却升不起一丝怜悯,只有无尽的烦躁和猜疑。
“别哭了。”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,“说吧,要多少钱,你才肯当这件事没发生过?”
我以为她会狮子大开口,没想到她听完我的话,哭得更凶了。
“赵总,您怎么能这么想我?我不是那种女人!”她抬起头,泪眼婆娑地看着我,“我……我一直很敬佩您,我只是……我只是喝多了……”
她的样子,看起来是那么的无辜,那么的委屈。
可孟婉那条信息,像一根毒刺,扎在我心里。
我一个字都不信。
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支票,在上面写下了一串数字,扔到她面前。
“一百万,够不够?拿着钱,从我的公司,我的人生里,彻底消失。”
唐晴看着那张支票,愣住了,随即,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,却一个字都没说,只是默默地开始穿衣服。
她走的时候,什么都没拿,那张支票,也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。
空荡荡的房间里,只剩下我和一室的狼藉。
我像个疯子一样,开始在家里到处寻找。
我想找到孟婉设局的证据,哪怕是一个摄像头,一个录音笔。
可是,什么都没有。
这个家,和我平时离开时一模一样。
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,我在客厅的垃圾桶里,发现了一个不属于我家的东西。
那是一个药瓶,标签上的字我已经看不清了,但瓶子里还剩下几粒白色的小药片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拿起手机,拍下药瓶的样子,发给了我一个当医生的朋友。
几分钟后,朋友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“辰峰,你从哪弄的这东西?这是‘唑吡坦’,一种强效的安眠药,吃两片就能让人昏睡过去。这可是处方药,一般人可弄不到。”
安眠药!
我的脑子嗡嗡作响,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出来。
昨晚,我真的只是喝醉了吗?还是……被人下了药?
我冲到楼下的监控室,调出了昨天晚上的别墅门口的监控录像。
画面里,我看到了。
在我醉醺醺地被唐晴扶回家前一个小时,孟婉的车,也曾出现在别墅门口。
她从车上下来,身后还跟着一个人。
那个人,竟然就是唐晴!
她们两人,在门口站着,似乎在交谈着什么。
孟婉甚至还伸手,帮唐晴整理了一下衣领。
那画面,和谐得不像是情敌,倒像是……一对密谋着什么的盟友。
我的心,彻底沉入了谷底。
原来,从头到尾,我就是一个小丑。
一个被我最亲近的两个女人,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丑。
孟婉出差回来了。
她回来那天,和平时没什么两样,给我带了我最爱吃的城西那家的小笼包。
她把早餐放在桌上,微笑着说:“快吃吧,趁热。”
我看着她,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了八年的女人,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,如此可怕。
我没有动筷子,只是把那个药瓶,轻轻地推到了她面前。
“这是什么,你认识吗?”
孟婉的目光落在药瓶上,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,只是轻轻“哦”了一声。
“你发现了啊,”她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,“我还以为,你会蠢到直接把钱给那个女孩,然后一辈子活在愧疚里呢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的声音在发抖,是气的,也是怕的,“孟婉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我们是夫妻啊!”
“夫妻?”她终于抬起头,直视着我的眼睛,那双曾经温柔似水的眸子里,此刻全是冰冷的嘲讽,“赵辰峰,当你一次次无底线地拿我们家的钱去填你那个无底洞的家时,你记不记得我们是夫妻?”
“当你妈指着我的鼻子,骂我这个不下蛋的母鸡,骂我不懂事,让你别当‘妻管严’的时候,你默不作声,你记不记得我们是夫妻?”
“当你弟弟开着你给他买的车,住着你给他租的房,还心安理得地问你要钱买最新款的游戏机时,你有没有想过,我们这个家,快被你掏空了?”
她一句句的质问,像一把把重锤,砸在我的胸口,让我哑口无言。
“我……”
“你不用解释了。”孟婉打断我,“我累了,真的累了。赵辰峰,我不想再跟你吵了。我只是想让你也尝尝,被人背叛,被人算计,是什么滋味。”
“那唐晴呢?”我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“你和她……你们是怎么回事?”
“唐晴?”孟婉冷笑一声,“她是个聪明女孩,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我只不过是给了她一个机会,一个可以一步登天的机会。至于她能不能抓住,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。”
“你们合伙算计我?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是。”她承认得干脆利落,“是我让她在你加班的时候关心你,是我把你的喜好都告诉她,也是我,在她把你送回家后,给了她那瓶药,让她放进你的酒里。”
我的世界,彻底崩塌了。
我以为的红颜知己,不过是妻子安插的棋子。
我以为的酒后乱性,不过是她们联手导演的一出戏。
“离婚吧。”我听到自己说。
我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,心里竟然没有痛苦,只有一种解脱。
“可以。”孟婉答应得同样爽快,“离婚协议我已经拟好了,就在书房。你没什么意见的话,就签字吧。”
我踉跄地走进书房,拿起那份协议。
财产分割写得很清楚,别墅归她,公司股份她不要,但我要一次性补偿她五千万。
五千万。
她要用这笔钱,跟我,跟我的那个家庭,做个彻底的了断。
我拿起笔,手却抖得厉害。
就在我准备签字的时候,我的手机响了。
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。
电话那头,传来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声音。
是唐晴。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听起来很慌张:“赵总,您千万不要签字!不要跟孟总离婚!”
我愣住了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!这一切……这一切都是个局,但不是您想的那种局!”唐晴在那边泣不成声,“孟总她……她是为了保护你啊!”
保护我?
我简直觉得可笑。
给我下药,找人睡我,这叫保护我?
“唐晴,我不想再听你们的鬼话了。”
“不是的!赵总!”唐晴急切地说,“您还记得您公司那个最大的竞争对手,宏远科技的张总吗?是我!是我把您项目的核心数据卖给了他!孟总她发现了,她知道一旦事情败露,您不仅会失去项目,甚至可能会因为泄露商业机密而坐牢!”
我如遭雷击,握着手机的手猛地收紧。
“所以孟总就找到了我,她说,她可以不追究我,但我要配合她演一出戏。她说,只有这样,才能让你看清,你身边的人,到底谁是真心对你,谁又是披着羊皮的狼。”
“她……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因为……因为她说,她爱你。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我这样的女人骗了,更不能看着你被你的家人拖垮。她用这种方式,是想让你疼,让你长记性。她说,只有把你伤得够深,你才能醒过来!”
电话挂断了。
我呆呆地站在书房里,手里拿着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,脑子里一片混乱。
孟婉做的这一切,不是为了报复我,而是为了……保护我?
她宁愿背上算计我的骂名,用这种极端的方式,来让我看清唐晴的真面目,让我和我那吸血鬼一样的家庭做个了断?
我冲出书房,孟婉正坐在客厅里,平静地喝着咖啡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我红着眼问她。
她抬起眼皮,淡淡地看了我一眼:“告诉你什么?告诉你你最信任的秘书,是个商业间谍?还是告诉你,你只要给她买个包,她就能把你的公司卖个底朝天?”
“赵辰峰,你太自信了,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。尤其是漂亮的,会说好听话的女人。”
我无言以对。
是啊,我确实被唐晴的温柔和崇拜冲昏了头脑。
“那……那你也不用……”
“不用这种方式,是吗?”她打断我,“那我该用什么方式?苦口婆心地劝你?赵辰峰,我劝了你八年了,你听过吗?你只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,是在嫉妒你对你家人好。”
“我只能用一把刀,把你的肉割开,把里面的烂疮挖出来,虽然会很痛,但总比让你整个人都烂掉强。”
我看着她,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。
我这个傻瓜,我这个混蛋!
我差一点,就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女人。
我走过去,从她身后,紧紧地抱住了她。
“婉婉,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除了这三个字,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。
她没有推开我,身体却依旧僵硬。
“赵辰峰,”她轻轻地说,“离婚协议,你签了吧。”
“不!我不签!”我把她抱得更紧了,“婉婉,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最后一次!我发誓,我一定跟我妈和陈凯说清楚!以后,我只对你好,只对我们这个家好!”
她沉默了很久很久。
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给我机会了。
“赵辰峰,”她终于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,“我不是不爱你,我只是……太累了。你让我静一静,好吗?”
我慢慢地松开了手。
我知道,我伤她太深了。
那份离婚协议,最终没有签。
孟婉搬到了客房去住。
我开始学着,去弥补我过去八年犯下的错。
我给公司法务部打了电话,把唐晴泄露商业机密的事情交给了他们处理。
念在她最后关头悬崖勒马,我没有把事情做绝,只是让她赔偿了公司的损失,然后离开了这个城市。
然后,我回了一趟老家。
那是我第一次,对我妈赵桂花,说了“不”。
“妈,陈凯的婚房,我不会买。”我坐在老旧的沙发上,语气平静但坚定,“但我可以借给他二十万,作为启动资金。以后,他的人生,要靠他自己去奋斗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我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,“赵辰峰,你翅膀硬了是不是?你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?让你给弟弟买套房怎么了?”
弟弟陈凯也从房间里冲了出来:“哥,你怎么能这样?你那么有钱,买套房不就跟买棵白菜一样吗?”
我看着他们理所当然的嘴脸,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厌恶。
“我的钱,不是大风刮来的,是我和孟婉一分一分挣出来的。我没有义务养他一辈子。”
“好,好,好!”我妈气得直发抖,指着我的鼻子骂,“你这个不孝子!为了个女人,连亲妈亲弟弟都不要了!你给我滚!我没你这个儿子!”
我站起身,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,然后转身离开,没有一丝留恋。
我知道,这个家,我可能再也回不去了。
但我一点也不后悔。
回到家,孟婉依旧在客房。
我开始学着做饭,学着打理家务,每天晚上,都会在她房门口,放上一杯热牛奶。
我把公司的大部分事务都交给了副总,每天准时下班回家。
我戒了烟,戒了不必要的应酬。
我开始陪她看她喜欢的文艺电影,虽然我总是看着看着就睡着了。
我也会在她看书的时候,静静地坐在旁边,不打扰她。
我们之间的话不多,但家里的气氛,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冰冷。
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,我像往常一样把牛奶放在她门口,准备离开。
门,却从里面打开了。
孟婉穿着睡衣,站在门口,看着我。
“进来吧。”她说。
我走进房间,看到她床头放着一本书,正是我前几天看她翻过的那本。
“牛奶……要冷了。”我有些手足无措。
她没有说话,只是走到我面前,伸手,帮我整理了一下睡衣的领子。
就像那天晚上,她在监控里,帮唐晴整理衣领一样。
我的心,猛地一颤。
“赵辰峰,”她看着我的眼睛,轻声说,“床,太大了,我一个人睡,有点冷。”
我的眼泪,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。
我张开双臂,把她紧紧地,紧紧地拥入怀中。
“婉婉,我爱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她在我怀里,轻轻地回了一句。
我知道,我和孟婉之间,那道最深的伤痕,终于开始愈合了。
这场由我的妻子亲手策划的“出轨”大戏,虽然让我痛苦不堪,但也像一场刮骨疗毒的手术,切掉了我婚姻里最大的毒瘤。
它让我明白,婚姻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,而是两个人的同舟共济。
爱,不是无底线的索取和单方面的付出。
有时候,那个不惜用最极端的方式来刺痛你的人,或许才是最爱你的人。
因为她宁愿自己背负骂名,也不愿看你,在错误的道路上,越走越远。
内容来源于51吃瓜网友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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